复杂动物

WE SHALL OVERCOME

Now You See Me 3

没想到吧哈哈哈哈哈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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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街的小巷里,一场追捕正在进行,准确来讲应该是四场。

“不要开枪,我们这次必须抓到他们。”库丘林说完翻过了一堵墙,方块就在他的面前。他时不时地回头看一下库丘林是否还能跟得上他,然后推翻一旁的垃圾桶给库丘林制造障碍。

“该死的......站住不要动!”库丘林说完拔出了腰间的枪指向男人。“慢慢地转过身来,摘下你的面具。”

男人只好停住了,慢慢地转过了身来。他顺从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,一头银白的头发露了出来,但面孔却是意外的年轻,他举起了双手,面无表情地看着库丘林。

“晚上好,警 官。”他打了个招呼,嘴角丝丝嘲讽的笑意让库丘林十分不爽。

“等你到了联邦监狱里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嘲笑我。”说完库丘林拿出了手铐,正准备给男人扣上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突然被男人扣住,枪口指向了男人的下巴。他试图挣脱,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一条围巾紧紧捆住。

“如果你再动一下子弹就会打穿我的脸,你杀害了犯罪嫌疑人,自然也会丢掉你的工作,这可是个不小的失误。”

“你不要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逃走,方块先生。”

“如果我会呢?”奇迹般地,男人的手挣脱了围巾的捆绑,他认真地打了个车夫结,库丘林这才发现他的手腕有一个纹身,看上去像是一只眼睛。

“第三场在纽约,到时候你们就会得到你们想要的,但是在这之前我必须完成我的任务,就和你一样。”男人淡漠地解释道。

“那三百万欧元到底在哪里?”库丘林吼道,他正在试图挣脱那条丝巾,但它好像麻绳一般捆住了他的双手。

“你到时候会知道的,但是现在,”男人突然拿出了一副纸牌。“我必须和你说再见了,库丘林警长。”说完他将纸牌抛在了空中,等库丘林成功挣脱时他已经消失了,留下的只有那一地的纸牌。

“该死的!”库丘林气愤地骂了一句,他承认这个男人让他想起了那个他追了半年的前男友,一样的让他火大,但是这个男人显然更加好看一些。他走近那摊纸牌时突然发现它背面印着一只眼睛。

这也许代表着什么。他这么想着,将一张纸牌塞到了他的兜里。


“我让你来这里不是让你拿着枪指着我的。”

穿过小巷,亚瑟举起了双手,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枪口。“我确切地知道里面有子弹,谢了。”

“很抱歉,你要和我回去了。”兰斯洛特一点点靠近,警惕地看着他。

“真的假的我其实还蛮喜欢你们的审讯室,除了椅子不太舒服。”亚瑟笑了一下,然后踢倒了一个纸箱,急忙跑了。兰斯洛特没能开枪,第一亚瑟没有袭警,第二,他下不了手。他只好继续追了上去,毕竟亚瑟看上去有些体力不支。

“就不能让我回去吗?你还有一次机会抓我,你们的主场,纽约。而且你们又那么聪明是不是?”亚瑟暗暗骂了一句。‘妈的,怎么能这么累?’但他还是卖命地向前跑着,祈祷兰斯洛特能够大发慈悲放过他。

“如果我们真的有你说的这么聪明我们就不会错过这个机会。”兰斯洛特觉得很好笑,看来眼前的人的花言巧语也不过如此。他摇摇头继续追了上去。

眼前的墙抵挡住了亚瑟的去路,他停了下来,盯着这堵有他两个高的墙,恨不得自己能够学会穿墙术。

‘可惜这不是魔术的范围,这是魔法。’他这么想着,自觉地举起了双手,慢慢地转过了身。

“好吧,我收回你们的椅子不够舒服的话,只要你们不会给我一把更难坐的椅子。”

“FBI的椅子怎么样我管不着,很可惜。”兰斯洛特一本正经地解释道。“伸手。”

“哦我忘了,FBI是那个蓝毛在管。”亚瑟顺从地伸出了双手,看着手铐铐在了自己的手腕上。“你知道你的同事其实私下很喜欢吃甜食吗?两个同事都是。你喜欢吃甜食吗?”

“一般。”兰斯洛特十分头疼这种话多的犯人,但今天他的脾气好像格外的好。

“我要坐几年的牢?十年?二十年?”

“如果你好好配合的话,十年。”

“会有人来救我们的。”

兰斯洛特听到这话停止了搜身,他直起身来,直视着亚瑟的眼睛。“谁?”

“你知道吗?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。”

……果然。兰斯洛特正打算继续搜身然后将他押回警局时亚瑟又说了一句。

“但是看在那三百万欧元的份上他们应该会这么做的。”

“有人在背后指使你们这么做?是谁?”兰斯洛特紧盯着亚瑟的眼睛,他的语气太过急切,双手甚至握住了亚瑟的双肩。

“我会告诉你的,”亚瑟突然打了个响指,兰斯洛特暗叫不好,但他的眼皮没有听从他大脑的指挥,不争气地闭上了。

“但是不是现在,睡吧。”这是他脑海里最后听见的声音,是那么的蛊惑人心,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能力。

“我现在不能告诉你,不过几天之后我们还会再见一次的,最后一次。”亚瑟将靠在他肩上的兰斯洛特扶到了墙上,仔细地盯着他,最终亲了一下他的脸庞。

“很抱歉占了你的便宜,不过你可能是最后一个我亲过的活人了。”然后他小心地在阴影里奔跑,手上还带着手铐。


“赶紧回家吧小朋友,你的妈妈应该着急了。”

卫宫士郎十分生气,面前的女孩身材娇小,面具下的声音听上去也十分清脆,但她的话语却是这么让人火大。

“你看上去还是个高中生,魔术师小姐。”

“但是我可没有拿着枪追着罪犯,这可不是一份好的实习工作哟。”女孩灵巧地钻进了小巷,裙子上的流苏让她看上去像只展翅欲飞的鸟儿。“大学应该给你多给一点学分。”

“我已经毕业很久了。”卫宫士郎十分生气,但是他的良好教养告诉他不能向女士发怒。“你想看我的ID吗小姐,我已经二十岁了。”

“哎呀这么说来我们竟然同岁,真是凑巧。”女孩有些吃惊,但依旧没有停下脚步。“你的上司真是大胆,竟然派你一个实习生来追捕一个以逃生术出名的魔术师,他真是鬼迷心窍了。”

“他去追捕你们的头目了。”

女孩扑哧一声笑了。“能抓住方块的人,我只见过两个。他手里的那副纸牌从来没让人失望过。”

“虽然我很享受我们之间的谈话,”卫宫士郎拔出了枪指着女孩。“但是很抱歉,我没有时间继续下去了。举起手来。摘下你的面具。”

“好吧。”女孩听话地照做了。她轻轻地扯下了头上的面具,几缕金发散在了她耳旁。

“啊,能够呼吸新鲜空气真好。”她呼了一口气,伸了个懒腰。卫宫士郎不由得有些一愣,他盯着面前这张和亚瑟潘多拉贡一模一样的脸庞,暗暗怀疑这是否是男人的二重身。

“虽然我痛恨承认这一点,但是黑桃的确是我的双胞胎哥哥。”她叹了口气,咂咂嘴。“真是不幸。”卫宫士郎看着她嘟嘴的样子,突然觉得她有些可爱。但是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,她可是个诈骗犯!

“好了,这么晚我也累了。”她打了个哈欠,一脸疲倦地看着卫宫士郎,突然从裙子上扯下一串流苏,狠狠地往地上一摔。

“卫宫警官,你应该回家睡觉了。”一阵烟雾突然遮住了卫宫士郎的视线,等烟雾散去后,女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,只剩下她在小巷回荡的声音。

‘……妈的。’卫宫士郎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,正准备离去时他突然又停了下来。一串小巧的手链掉在了地上,明显属于刚刚逃脱的女孩。他想了想,最终还是捡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

“地下通道,对吗?”吉尔伽美什见对方停了下来,便继续说了下去。

“你们在舞台下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金库,然后让那个法国人钻了进去,他觉得自己真的去了巴黎。”

“继续。”

“那些放在巴黎银行的钱不是真的。闪光纸,魔术师最常见的道具之一。你们在很久以前就将真钱和闪光纸掉了包,通过运钞车。我相信梅花和潘多拉贡先生帮了大忙。她负责从银行里逃出去,他负责催眠运钞车司机。至于为什么那个法国人到了拉斯维加斯,我的猜想是你们很早就盯上了他和他的银行,催眠了他,让他来到了这里。”

“这是你新光碟的内容吗?”迪卢木多扬起了眉毛,他很清楚吉尔伽美什已经破解了他们第一个魔术。

“这对你们而言只是前菜,刚刚的是主菜,接下来的是餐后甜点。我的问题不是你们是如何做到的,而是为什么。”

“你觉得我们的意图是什么呢,吉尔伽美什先生?”迪卢木多笑了起来,慵懒地看着眯起眼睛的吉尔伽美什。“我听说过不少关于你的故事:大名鼎鼎的魔术揭秘师,每一个魔术师的敌人,还有关于你私生活的一些花边新闻。”

“讲讲吧,你知道我的什么?”

“你曾经也是魔术师,最好的魔术师之一。但是你发现比起魔术表演,人们更愿意观看魔术揭秘。每个人都讨厌那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。所以你就改变了自己的立场,典型的投机主义者。在魔术师的眼里你臭名昭著,在人们眼里你是个天才,在我的同僚眼里,你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。”

“这是对我最大的赞赏,”吉尔伽美什盯着他,突然压低了语调。

“但是我更想听到你对于我的评价。”

“怪不得大家都让我小心你,很少有人能够这么肆无忌惮地讲话。”虽然这么说,迪卢木多还是笑了出声。“想要满足你的虚荣心的话,外面有的是你的粉丝崇拜你,你何苦来我这里找不痛快。”

“你说我肆无忌惮,但是你讲话倒是也不客气。”

“我们坦诚而已。魔术师虽然是视觉上的骗子,但在台下,我从不对人说谎。”

“那么,告诉我,”吉尔伽美什压低了声音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。

“你们的目的最终是什么?”

迪卢木多哼了一声。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?”

“直觉,”迪卢木多忍不住笑出了声。“还有你的blond issue。”

“你觉得一点读心术就能让我开口?”迪卢木多不屑地哼了一声,挑了挑眉毛。“我对你感到失望,吉尔伽美什先生。”

“我猜那三百万欧元非常安全,而且已经运到了纽约。”话音刚落,他便摁住了迪卢木多拿枪的手。他的动作太快,他只能勉强接住。

“有人雇佣你们来运送这笔钱,但你想过货物运到后你们的下场吗?你们这么聪明当然想过,所以你们才摘下了面具,让公众记住你们的脸,以防最后交易时有人将你们做掉。直到今晚,我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性,但是这起案子绝对比一个诈骗案复杂严重多了。现在告诉他们,你们有机会逃脱。”吉尔伽美什死死盯着迪卢木多的脸,努力地想要读取什么。他刚看见那双金色的眼里闪过一丝迷惑,就感到对方的手突然加大了力度。枪托落到了他的头上,正好落在了他的后脑勺。他倒了下去,昏迷前听见迪卢木多拨打了FBI内部电话然后悄悄逃走。他便知道,他的猜想是正确的。

问题是是什么样的人,能够让他们无法终止这个危险的任务。


凌晨十二点,FBI的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,只不过这一次主办公室的大门紧紧关着。

“长官,剩下两个人我们查到了。”卫宫士郎敲了敲门,将资料递给了库丘林。“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,亚瑟潘多拉贡的孪生妹妹。在这之前,她的逃脱术表演在洛杉矶一票难求。她最著名的表演是在六十秒内从水缸里解开三条绑住她四肢的铁链,要不然一缸食人鱼便会从她头顶落下来。她每次必定会让它落下并制造出她被杀死的假象,然后从观众席内出来。”看着画面上的女孩被食人鱼吞没又从人群中冒出,四个人不由得从内心感到敬佩。

“这可能是我见过最精彩的逃脱术,”就连吉尔伽美什也不由得给予了赞扬。“而且她只有二十岁。”

“Emiya,关于他的真实姓名我们找不到。他不是任何国家的居民,也没有任何证件能够证明他的年龄。我们只能查到他一年前突然在西雅图出了名,表演扑克戏法。除此之外,我们对他一无所知。”卫宫士郎说完刚想出去,库丘林却让他留了下来。

“他们今晚选中了你。仔细想想,你上台的时候,看到了什么?”

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卫宫士郎仔细回想了一下。“哦对了,Emiya,他的手腕上有个纹身,是一只眼睛。”

“是不是这个?”库丘林突然想起了那张纸牌,急忙从兜里掏了出来.

“黑桃K。黑桃代表着死亡,军事。黑桃K的原型是圣经中的大卫王,以色列王国的第二任国王,所罗门的父亲。年少时期击杀了巨人歌利亚,却因此遭受主人扫罗的嫉妒被驱逐出境,最终上帝眷顾了他让他成为国王。晚年他却为了美色谋杀了自己的臣子乌利亚,上帝为了惩罚他,将他与那妇人的第一个孩子击杀。”吉尔伽美什不紧不慢道来。“他留下这张卡片绝对不是出于偶然,但问题是,这个故事与他有什么联系。”

“这只眼睛是何鲁斯之眼。”兰斯洛特补充道。“古埃及人认为何鲁斯之眼能够起死回生,能够保护他们免受恶魔的吞噬。这显然与魔术无关。”

“等等,”卫宫士郎突然从包里掏出来了一本书。“我见过这个符号。”他翻了好久,最终停留在了一页,上面的何鲁斯之眼旁边写着大大的目行者三个字。

“几乎所有的魔术师都知道这个传说。”吉尔伽美什哼了一声。“每个世纪只有一次出现的机会,挑选最优秀的魔术师们进入。被选中的则会享受荣华富贵,以及从未有人知晓的魔术秘籍。不少人相信这个组织真的存在,但我没想到四骑士也在这些人之列。”

“等下,”兰斯洛特突然意识到了口袋里的异常,急忙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。是个U盘。“叫技术部的人来。”在确保里面没有追踪程序后他们将U盘放进了电脑,打开后里面只有一个MP3文件,他们毫不犹豫点了播放。

“都处理好了吗?”是阿尔托莉雅的声音,和平日一样干练甜美。

“当然。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,但是我不会去坐牢。”迪卢木多回答了她,末尾还轻快地吹了个口哨。“我和我的家人说过我今年就会回爱尔兰,他们还等着我。”

“我也想回去了。”亚瑟的声音加了进来。“啊,我真的等不及回到伦敦舒舒服服地休息一阵,然后再去度个假。你们觉得加勒比海怎么样?”

“我不知道,”Emiya开口了。“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。那些警察,他们真的是契而不舍。”

迪卢木多哼了一声。“这是他们的工作,和我们一样。不过我必须说,他们这次动了真格,大费周章地调了这么多人就为了将我们四个送进大牢。”

“这可是他妈的三百万欧元,他们怎么可能袖手旁观。”打火机响起咔嚓一声,亚瑟长舒了一口气。“不过成为二十一世纪最臭名昭著的魔术师?我当然举双手赞成。嘿目行者,你们要找的人就在这里!”

“你确定他们在看?”迪卢木多问道。“因为如果他们没有,我们这一切都是白费。”

“当然,我敢说他们已经在准备好联系我们了。准备好吧。”Emiya说完后录音就结束了。

“看来答案很明显了,他们为了加入目行者才这么做。”兰斯洛特回想起之前他与亚瑟模棱两可的对话,脸色刷的冷了下来。“四骑士只是一帮诈骗犯。”库丘林也点头赞同。

“不,这个案子远比我们之前想象的凶险。”过了一会,吉尔伽美什突然开口了。先前他的记忆还是有些模糊不清,拜迪卢木多的那一击所致。现在他才想起了他的假设,并将与迪卢木多的谈话系数告诉了其他三人,只不过省略了调情的部分。

“他们只不过是工具,真正的主谋可能是某个跨国黑帮的首脑,或者富可敌国的政要。如果我们不能抢先一步知道他们是谁并且抓住他们,四骑士可能会死。”

在无人注意的角落,被卫宫士郎捡到的手链正静静地躺在会议桌上。如果任何人走近一些,就会发现那些细小的钻石正在闪烁着异样的红光。


在市郊的一个安全屋里,在兰斯洛特下完定论后窃听器也停止了工作。

“他们听见了U盘里的内容,”Emiya的气管此刻被卡的死死的,他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铁青。“你自己也听见了。”

“你确定他们不会跟上来?”

“我保证。”这两个字是亚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他的双臂几乎被扭成三百六十度。“下一场的魔术,需要我的手臂,足够灵活。”尽管他的手腕被松开了,他的痛感却丝毫没有减轻——他的头发被人揪在了手里。

“你也听见他们说的话了。”阿尔托莉雅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人,如果她低头的话就能在瑞士军刀明晃晃的刀面上看见自己的脸。“你的钱很安全。”

“在他们消失之前这些钱就是不安全的。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,我们就不会放松警惕。别忘记,下一场魔术之后就是你们兑现诺言的时候。”

“也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。”迪卢木多高举双手,盯着面前漆黑的枪口。“现在警 察也消失了,你的疑虑也可以打消了。”

“最好如此。”黑衣人们终于放开了魔术师,大步离开了屋子。

“否则那三百万欧元,将会是你们性命的价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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